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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踪:“......!”
“好,应了你!”被杨砚青惹怒的墨踪冷哼一声扯来方才褪掉的衣裳狠狠塞进杨砚青嘴里。
看着杨砚青湿淋淋的眼睛,被束的四肢及用衣物堵住的水润嘴唇,异样的刺激让本就怒火上头的墨踪烧裂视线,眼中混沌不堪,喉咙烧干,呼吸粗砺干涩。
墨踪粗,暴地挺,进了刀锋长驱直入,被堵住嘴的杨砚青却还是霎那发出一声惨叫。
感到被穿肠破肚的杨砚青多希望自己还能晕倒便察觉不到疼了......
杨砚青心里其实早就不爽了,因为他根本想不通墨踪为何几次都对他这么“残忍”。
虽说那些艳册是他亲手画的,但初衷却是为帮墨踪遮掩实情暗地保护他,墨踪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但为何墨踪却要把册子里的种种劣举生生用到“恩人”身上,这岂不忘恩负义?
杨砚青又想起刚才临出门前和叶赞目的一番对话。
“叶长老。”杨砚青前脚都踏出门又退回来了,“夫人的腿如何了?我记得当初您跟我说行房一次就行,可这都好几回了......”
叶赞目似瞳孔一缩,“多,多多益善......大人没见夫人白发都多了?再加把劲儿,头发白得越多就意味着夫人越能早日站起来了......”
杨砚青当时还下决心豁出去每日都给墨踪“治病”,但此时的杨砚青却发现这“行房”行得越发不对劲,自己倒像个泄,愤工具,更像个忄生,奴一般......
擦,这房事就不能正常点儿?!
杨砚青眼冒金星嗖地抬起胳膊要喊停,但还没说出声又迎来墨踪猛烈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