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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黄酒从墨踪的头顶倾泻而下,烧红了墨踪整张脸,火辣烈酒淌入墨踪微张的口中,烫伤了喉咙更烫伤了心,借酒消愁不成反倒是烫出了千疮百孔,疼痛愈演愈烈。
半晌后永虚大师又冲一旁浇酒不止的人摆摆手,那人便停了动作。
“行了,时辰改成亥时一刻了,眼看快到了,你们把他带去祭坛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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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内的杨砚青忽然被梅赤从身后抱住,当即打了个寒噤,此时再加上酒劲儿上头便一个冲动脱口而出,“梅兄,我不是曹砚青......”
梅赤的胳膊霎那松了劲儿,杨砚青趁机转身抬头看着梅赤,见他眼里布满血丝,霎那间杨砚青又不忍把残酷实情告诉他,但话却已随着池边凉风从口中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