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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夏带着客人进屋。
“妈,张书记和胡校长来了。”
季学崖正在带着两个小崽子画画,三个人都是灵魂画手,偏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画的很好。
宋时夏自认为她的半吊子水平在这三人的画画比赛中拿个冠军不成问题。
季学崖丢下笔:“爷爷要去招待客人,你俩继续。”
季阳在身后冷不丁用激将法:“爷爷肯定是想耍赖。”
季源跟着煽风点:“爷爷想耍赖!”
季学崖回过头尬笑:“怎么能叫耍赖!要是我赢了你俩哭鼻子我还得哄你们呢。”
季阳拿着三个人的画从书房跑出去,“噔噔噔”跑下楼。
“胡爷爷,你觉得哪一幅画最好看?”
胡校长认真揣摩,这三幅画不分伯仲,都是一致的难看。非要让他选择的话,他选了最边上的猴子。
“就这个猴子吧,倒是有点惟妙惟俏。”
季阳闷闷不乐:“这明明是树上的大桃子啊。”
“是吗?那看来咱们阳阳以后会成为抽象派画家。”
宋时夏正好听到这句话,胡校长不愧是文化人,真会夸孩子。
家里来了客人,宋时夏让婆婆跟张书记叙旧,厨房由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