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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望生身体很有重量,他正处壮年,看着那样爱脸红,可他的身体是结实的,肌肉紧绷,光是男人的一副骨骼,就很重很重了。南北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滩泥,要变成泥人,人家爱怎么捏,就怎么捏,她跟着人家的手变幻形状,可他其实很温柔,不是那种粗鲁的男人。
南北张着嘴,像是空气不够,章望生便去看她,她脸蛋潮潮的,红红的,眼神有些涣散了。
两人目光对上,他一直看着她的表情,她是女人,女人才有这样的表情,她被男人取悦着,令人心动。
两人亲吻着,章望生满脸通红,分不清是爱欲,还是醉意了。这样的情形,像隔了几百年那样久,他一面羞耻,一面又本能地去放纵自己,追逐快感。
很快两人都变成了热乎乎的红薯一样,滚烫,刚从锅里捞出来,全是水。没一会儿,南北跨坐到他身上,他的眼镜被摘掉了,她变得迷蒙,像美丽的身体罩了层薄纱,这样反而更安全,他心跳着,又忍不住去摸她,眼睛含笑。
南北咬他嘴唇:
“你弄死我吧。”
章望生像是憋了一声咳嗽:“胡闹。”她便跟要糖的小孩子一样,真的胡闹起来,章望生一手撑起身体,揽住她,他有一瞬间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耻感就猛地一钻心,可身体实在太快乐了,叫人没功夫多想。
屋里安静下来,南北欣赏着章望生,他躺在那,浑身布满她的气息跟痕迹,可脸上变得寻常,他看起来非常纯净,又像没碰过女人的样子,过着清教徒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