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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月经是跟刘芳芳住期间的事,多亏女知青,叫她晓得了月经是怎么回事,南北最初有些害怕,现在已经习惯了,并且莫名感到骄傲。
果然,她因为爱美受了冻,再来月经,脸色发白地在被窝里躺着。章望生到供销社买了点红糖,回来给她烧热水喝。
她头发散着,有点病美人的样子,没想到,紧跟着气温大降,南北真的病了。印象中,她都没生过病,跟小牛犊一样健康。章望生白天上课,晚上回来照顾她,她有点发烧。
“三哥,你在讲台上看着好奇怪啊。”南北这种感觉,持续一段时间了,自从章望生当她数学老师以来。她觉得三哥越来越像二哥了,温文尔雅,可她没跟二哥念过书,跟章望生太熟,以至于她上课老想笑,又暗自得意,因为同学们都晓得两人关系。
章望生给她煎了个鸡蛋,喷香喷香的,卧在面条里。他端着碗坐到了床边,南北便挪挪。
“你不好好听课,老盯着我做什么?”他笑着给她掖被子。
南北头晕晕的:“就是奇怪,我都分不清你是三哥,还是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