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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股不知名的酒香，散发出醉人的芳香。

单是闻着酒香，周一就觉得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好像喝醉了一样。

眼神迷离，脸上也裹着淡淡的粉。

“张教授，没有检测出任何的omega信息素。A级和S级的alpha信息素，没有产生任何的诱导效果。”

“不用再试了，打开排气扇。”

张凯华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omega检查室里的信息素，纯度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如果排除信息素的问题，那就是周一自身的问题。

李恬就算在医学方面是一个门外汉，他也能看出来，周一的信息素检测失败了。

“张教授，我这是结束了吗？”

张凯华点头，“检测已经结束了，我们现在去CT室。”

周一跟在老人的后面，看着来往的医生和护士，大部分都有在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