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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二把手，眼力见都是顶尖的，收到指示后，男人便站起来冲会议室的所有人鞠了个躬，做了个结尾发言，说了些谢谢各位到场、期待与鸿来合作之类的话。

会议结束之后，樊沉舟交代手下人整理好资料，自己一边低头拾掇着桌上的公文包，一边继续偷偷打量着江意清。

会议一结束，江意清便冲身边的助理挥了挥手，示意助理把手机递过来。

随后拨了个号码，跟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些什么，嘴唇微微翘起，竟是微笑的模样。

樊沉舟实在好奇江意清在给谁打电话，那副始终清淡的神情怎么忽然就有波动了呢？

这实在并不像他。

说了不到两分钟，电话便挂断了，看江意清微怔看着手机屏幕的模样，似乎他是被挂电话的那方。

看江意清表情冷下来，樊沉舟不由得也跟着垂下了唇角。

“樊总，该走了，您在看什么呢？”身边的秘书柔声提醒他。

樊沉舟忙将目光收回来，将最后一支笔放进公文包夹层：“知道了，走吧。”

他跟在公司的下属们身后走出会议室，一路还和鸿来的董事们打着招呼：“多多照顾啊，各位董事。”

樊沉舟走到电梯门口，周围站着的秘书为他按开电梯，恭敬地站在他旁侧。

就在要进入电梯的前一刻，他忽然被不远处的声音吸引去了动静。

他望见不远处，江意清叫住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那男人帽沿压得极低，身体佝偻着，模样毫无美感，仿佛饱经过生活的风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