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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大可以全部推给惩罚机制,但依然坦诚而直白地剖析了自己欲望。
他还是最真诚的他。
“我不害怕了。”
林尘说不出没关系,毕竟沈胥白刚才确实差点对他用了强。
但要说多怪沈胥白,也没有。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就像现实世界中的他自己,偷偷喜欢着资助过自己的恩人。
难道他就没有卑劣的占有欲吗?
没有的话,就不可能一想起“他”就难过了。
所以,他能告诉沈胥白的,只有他没因为这事产生心理阴影。
他听得出,沈胥白长篇大论阐述,为的也只有这一点。
果不其然,听见他的话,沈胥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到了。”沈胥白提醒。
林尘轻轻点头,推门下车,始终没回头看沈胥白一眼。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很突然,他没理顺,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沈胥白的关系。
至于沈胥白说的退出节目,他不想干预,也没立场干预。
还有沈胥白那句:他跟顾凌云是同一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林尘的思绪一团乱,没个头绪。
“啪!”
一个响指,袁满冷硬酷炫的声音传来:“老板,想什么呢,魂都丢了。”
林尘蓦然抬眼,才发现袁满单手插兜,正在店门口等着他。
他回了回神,强打起精神道:“没事,走吧。你找我什么事?”
袁满侧目,盯着他看了两眼,在夜幕低垂的晚风里,突然轻言:“老板,其实你不是林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