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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还是骂自己，依旧是怪自己禽兽。

明明来之前想得明明白白，计划得妥妥当当，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不健康的关系转变过来，结果在听到小朋友的话后，马上又想干下三路的事。

在商界叱咤风云时都风轻云淡的顾总，这会硬是用了钢铁一般的意志才堪堪将体内的邪火压下，暗哑道：“不够，所以只吃饭。”

林尘本来还打算两人压缩压缩时间，中午也别吃饭了，就来一回差不多能赶上录节目。

有些事，也不止顾凌云会想，他也会想。

结果话没开口，就听见顾凌云说只吃饭，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哦。”

林尘立马看向车窗外，羞耻难当。

顾凌云知道林尘脸皮薄，压住蠢蠢欲动的渴望，硬生生地转开了话题：“中午吃西餐可以吧？”

吃什么都没心思，除非顾凌云吃他。

“可以吧。”林尘兴趣缺缺。

顾凌云多敏锐，一眼看出林尘的不高兴。

他在心里挣扎了会。

时间不长，也就两秒吧，闭眼又睁开，当即打了左转灯，掉头离开。

林尘不明所以：“走错了路？”

顾凌云一脚油门，抬手在少年的发顶揉了一把，笑得低沉：“本来想做个人，请你单纯吃个饭。”

他话说一半，留白了。

林尘只觉发顶的温度在蔓延，在升温，让他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

明知道这会该闭嘴，却忍不住问：“现在呢？”

问完又觉得羞耻，不敢看身侧的人。

很奇怪。

林尘自觉自己也算个爽快利索的人，怎么在顾凌云面前越来越放不开，小家子气得很。

往往对方一句话，一个笑就让他羞耻难堪，又莫名兴奋。

他觉得自己又纯情，又放荡。

像个变态。

他羞涩自己的浪荡，又深陷顾凌云给得快感和愉悦，像上了瘾，戒不掉不算，还越陷越深。

果然，他又听见顾凌云低低沉沉的笑，性感地要命，像是故意在勾他。

林尘耳朵痒，心里也痒，某个希望被粗暴对待的地方也痒。

“现在？”

他余光扫见顾凌云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才哑声道，“不做人了，先吃你。”

林尘将头垂得更低，却诡异地满足了，只觉得心里满胀的情绪都得到了安抚。

他觉得自己大概前期禁欲太久，一旦放开就到了极端，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