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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从傅闫谦开口时,就大致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没想到,为了针对他,这些人明明相互看不顺眼,此刻居然同仇敌忾。
陆知衍轻笑了声,环视周遭一圈:“我帮林尘老师把行李提上去就下来,行吧。”
林尘也不是傻子,当然听懂了这些男人的言外之意。
他干脆一碗水端平,乐得自在:“不用,你们玩吧,我自己提上去就行,很轻。”
语毕,他就提起了自己的小行李箱,健步如飞地上了楼。
生怕晚走一步,下一秒修罗场就会殃及到他。
至于剩下几个男人怎么决斗,关他不在现场的林尘尘选手什么事。
林尘尘选手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一个不会打牌、只想安静在房间看剧本的男演员罢了。
林尘走了,楼下顿时又安静下来。
原本因为林尘到来打破的窒息场景,好似又瞬间回来了。
就像一团死水,某天一只漂亮的天鹅落入其中,让死水荡开了涟漪,现在天鹅拍拍翅膀飞走了,涟漪就消失了。
死水还是死水,没有任何变化,它为天鹅漾开的涟漪像是夏日限定。
夏津没有打牌的习惯,举手示意了下:“一楼有三间房,我能申请去睡觉吗?我保证不踏上楼梯。”
很好,在场的全是聪明人。
不用明说,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遵守着“君子约定”。
既然不上楼,大家对夏津是睡觉,还是打牌,又或者是蹦迪都没意见。
纷纷点头任由他去了。
毕竟,他们现在的主要针对目标是陆知衍不是。
林屿安明天还有工作,也随后道:“那我也去一楼选个房间睡觉了,我明早有戏,今晚不陪你们熬夜了。”
沈胥白干脆在导演组准备好的牌桌前找了个观战的角度坐好,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你们不放心我,我今晚也不上楼。”
只要不上二楼,一切好说。
剩余四个男人默契对视一眼,纷纷落座在牌桌四面。
陆知衍熟练洗牌:“玩什么?”
副导演怯怯发声:“各位老师,咱是正规综艺要上星的,不能赌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