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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方重德为胜利所筑的锁。
而赵或是钥匙。
通往戏台的两侧被杨礼杀出血路,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尸体堆砌成路,城楼四周腾起窜天的浓烟,漫天火焰将戏台照得明亮,如红绸飞扬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中。
赵抑目光落在沈凭身后,黑夜中,璀璨辉煌的京都如明珠,镶嵌在一望无际的江山里。
他沉声怒道:“幸仁,燕王他不属于魏都。”
沈凭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他于硝烟战火中朝赵抑问道:“那太子认为,惊临应该属于哪里?”
赵抑目视着边陲的方向,朝着他慢慢走近,冷声道:“他属于北越关山。”
话落的瞬间,他伸手再次向沈凭挥打出去,沈凭于栅栏处,早已退无可退,在他逼近的那一刻,袖下的手一收,蝴/蝶/刀被他反手而握,赵抑的重拳逼至眼前之际,蝴/蝶/刀迎面而上。
银光自眼前挥过,赵抑快速后仰闪避,挡下他的回刺,换手将沈凭的衣领抓住,将人毫不留情丢至戏台中央。
几周翻滚,沈凭后背撞上另一侧栅栏,手中的蝴/蝶/刀被震落。
赵抑几步上前,迅速踩住沈凭想要捡刀的手,蓄力将这双手碾进雪里,听着骨指的碎裂声,心中涌上一阵快意,恨不得踩烂、揉碎。
他凝视着沈凭痛苦的神情,一字一句道:“他不属于魏都,他命中注定就该守着皇朝的边疆!”
沈凭听着他这番话,忽然失声笑道:“是吗?”
赵抑低头朝他看去,只见沈凭突然握拳,朝着赵抑的膝盖一侧击去,赵抑的腿脚一阵麻木,踩着沈凭的脚松了下,重心不稳导致整个人后撤半步。
便是这时,沈凭翻身捡起雪地里的蝴/蝶/刀,起身之际,握住刀柄,将手中的蝴/蝶/刀朝前一甩。
刀身在空中飞速翻转,带着残影破空而去,刺向赵抑的胸膛,猝不及防扎进心脏。
未等赵抑反应,沈凭眼神一凛,快步跃上前,抬脚踢开他欲拔刀的手,回身再扫腿,踹中他的头颅。
赵抑趔趄晃倒间,身子撞上栅栏,半个身子倾出去,一阵眩晕过后,他借栅栏支撑身子,迅速拔出蝴/蝶/刀。
然而,他未曾接触过此物,当生疏握住蝴/蝶/刀时,余光又见拳头出现。
沈凭将指虎扣在未受伤的手上,紧握成拳,用力朝他的脸颊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