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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惨烈的长嘶,马儿被府兵砍断前腿,马背上的驿使朝着关卡抛了过去,几周激烈的翻滚后,眼看启州府兵欲突破关卡前来抓人。
危急关头间,不料听见一道厉声传来,“越州境地,谁敢踏入——”
驿使倏地转头看去,入眼瞧见一袭铁甲走来的钟嚣。
他连忙从地上爬起,连身体的疼痛都顾不上,只为在钟嚣身侧寻求庇护。
钟嚣拦下启州府兵,他们虽隔着数步面对面而站,可立场的距离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他冷眼警告道:“想清楚了,只要你们敢踏过来一步,相当于给你们的太子殿下,戴了无故残害手足之名。”
那群启州府兵闻言相觑,深知钟嚣绝非故意唬人,唯有直勾勾盯着他身后的驿使。
僵持片刻后,有启州府兵喊道:“兄弟们,记住这驿使的模样,他日若在启州境内见着,杀无赦!”
此言一出,吓得那驿使全身发颤,而钟嚣则不动如山受着他们的恐吓。
直到启州府兵话落,钟嚣大大方方地走上前,扶着腰间的长剑,面容肃然对他们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才是偷了这天下的贼,他日自有真相大白之时,届时我钟老三只希望,还能瞧见你们这群忠心耿耿之人。”
说罢,他朝着越州府兵举了举手臂,示意护送驿使离开。
回到官署时,钟嚣迎面瞧见谢长清走来,一路被护送回来的驿使见状,连忙上前行礼,手忙脚乱把怀里揣着的两封书信取出,呈在面前两人跟前。
谢长清视线一扫,率先见到落款“谢”字的书信上,眨眼间,那书信被他快速抽走,欣喜若狂地拆开。
他边说边看道:“我爹总算记得我了!”
而另一封,则被钟嚣接过,是没有任何落款的无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