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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宽抿唇想了想,竟道:“那你先哭了吧,这样看完信你就哭不动了。”
苏尝玉:“......”
真是木头。
但为了看信,苏尝玉只能先答应他的要求。
他不是爱哭的人,除了方重德以外,他只在贺宽面前忍不住眼泪,目前正是如此。
信
中交代有关方重德生病一事,以及赵抑的身世。
苏尝玉对赵抑不感兴趣,一味地着急方重德的身体,恨不得原路返回越州。
可他清楚此行的意义,这笔钱对越州太过重要,否则方重德完全能阻止他前来。
见苏尝玉一哭,贺宽顿时手足无措,又是掏锦帕又是挽袖,但一直被苏尝玉甩开躲掉。
苏尝玉见他哄不好自己,哭得更委屈了。
为了调整作息不能睡觉,心慌叠加心烦,多日舟车劳顿的苦累,都化作眼泪喷涌而出。
见状,贺宽无计可施,当苏尝玉欲甩开时,他抬手抓住那不安分的手臂,一手捏着苏尝玉的后颈,忍无可忍吻了上去,堵住了哭声。
直接给苏尝玉吻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