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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或双手嵌着他的腰间,脸上都乐开花了,“方才见哥哥那般吃醋,我开心。”
沈凭回想离开的两人,心里不快,若非正事当前,他恨不得把潘淋漓一脚踹走。
他无奈叹了口气,脱口而出道:“可惜了。”
赵或好奇道:“可惜什么?”
话落,他想起身吻人,可却被沈凭推倒在氍毹上。
赵或愣住,没亲到,眼底闪过委屈,别提多可怜了,若有尾巴在身,估摸都搭下了。
沈凭坐在他身上,高高在上说道:“可惜那身衣裳。”
远不如自己。
闻言,赵或眼底乍现惊喜,全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沈凭用指尖抵着他的胸膛,不许他起身,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开衣袍。
他居高临下看着赵或,轻声说:“我说过,殿下若能凯旋,我便洗净等着。”
随着衣袍落地,赵或的耳廓涨红,眼球几乎充血。
沈凭的身子一览无余,被丝带缠绕,有两颗银铃挂在其中,在烛光之下晃得眼花缭乱,令人喉咙发干。
“幸仁......”赵或目不转睛仰视,感觉自己要炸开了。
沈凭捏着银铃揉捏,将丝带绕过脖颈,轻轻打了个蝴蝶结,拍掉赵或不安分的手。
他寻到专属的位置,不顾后果坐上去,使坏摆动了下,暧昧道:“它被挡住了。”
一语双关。
只见沈凭回手,把身后藏着的狐狸尾巴取出。
赵或一看,原来是狐狸把尾巴藏起来了。
他想抓沈凭,却又被躲干净了。
要疯了。
沈凭把夹着的尾巴抱在身前,叼住尾尖,搭下眼帘,眼尾鲜艳,睨着赵或,朱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