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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嘴巴被东西堵着,阻碍了呼救,他快速扫了圈四周,认出眼下身在璟王府。
姜挽笑道:“大公子,好久不见啊。”
他打完招呼时,屋内另一人也走了上前。
柳信拍了拍手掌的灰,瞥了眼被五花大绑的沈凭,转眼朝姜挽看去道:“宫中可有消息传来?”
今夜赵抑将曹光见的书信带进宫中,皇帝一怒之下勾结前朝余孽罪名,下令马继祥带人前去处斩沈凭。
姜挽道:“陛下既将此事交给王爷处置,那你告诉马继祥,是沈凭畏罪潜逃被我们杀了吧。”
柳信眉梢微蹙说:“可是禁军还在府外,他们把人挟持回来,是生是死他们怎会不知。”
姜挽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早晚都是死,难不成禁军带他去御前,陛下就不会杀他吗?”
说罢,他俯视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沈凭,接着说道:“若非王爷要我留着他,我现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哪怕如此,都不能消减他心中的恨意。
柳信见状冷哼了声,随后转身朝府外而去。
姜挽招来侍卫,把沈凭拖去湖边的屋舍里,之后将他绑在其中,取下他口中的破布。
沈凭动了动酸涩的嘴巴,皮笑肉不笑说:“看来王爷不舍得让我去柴房啊。”
闻言,姜挽脸色变得难看,忍不住朝他狠狠刮了一巴掌,“等王爷玩腻了,柴房你都去不了。”
脸颊瞬起火辣辣的痛,沈凭反倒不在意,用看小丑的目光打量着姜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