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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凭:“没有。”
苏尝玉:“那不就行了。”
说着他从椅子上起身,脸色冷漠续道:“大公子......不对,也该叫你沈大人,好歹你也是朝中三品官员,像今日你我同座的事情,我自问见过不少,也参与了不少,如果没有值得让我刮目相看的东西,还望莫要耽误相互的时间。”
话落,他转身甩袖朝着门口的方向离开。
沈凭看着面前的佳肴不曾挽留,只是缓缓道:“苏当家不防去打听一下魏都的坠楼案,想必你身后那位先生会更清楚。”
拉开门的苏尝玉闻言脚步顿住,只见他在原地顿足片刻,后闭门离开。
待阖上门的那一刻,沈凭才暗自松了口气,虽然今天他带着十足的把握来,面对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是不得不说,被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难免容易方寸大乱。
调查孟悦恒并非是他的冲动之举,和孟悦恒相识到如今,种种迹象都在向他证明一件事情,此人上京绝非受清流派之请这般简单。
孟悦恒冒着被议论的风险,去接近作为世家派的赵或和谢长清,这一点已足够叫人生疑。其次便是上巳节一眼认出苏尝玉,让他记起从启州回京初见孟悦恒当日,此人面对赵或同样如此。
只能说明孟悦恒对王公贵族或是赫赫有名之人,皆是了如指掌。
抑或是,此人了解一切对他有利之人,意味着他也许不属于任何一派,却又能在这些人中左右逢源,谋求所得。
沈凭从酒楼中离开,甫一出门,就听见路过身边的百姓在交头接耳。
“......是啊,今早又见大夫被赶出燕王府。”
“听说燕王这次病倒后变得凶神恶煞,见人就骂,连路过的狗都要被抓到大理寺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