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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云川接过,没判几张,血压蹭蹭蹭往上涨:“这都是些什么?他们但凡带个脑子都不至于写出这种东西。”
吕宁倒是情绪稳定,想方设法地给他们送分:“怪我讲得无趣。”
“你讲得很好,又不是没有人考得高,怪他们不听!”吕云川在面前那张卷子上狠狠地画了个大大的叉。
吕宁温声劝他:“差不多得了,不用判那么严,考核将进,他们尚有好些其他事儿要忙,不为难他们。”
吕云川嘴上应着,手里毫不留情地继续画叉,次日,分数下来,学堂内一半弟子喜出望外,另一半鬼哭狼嚎。
甫一散学,一众弟子围住吕宁,强烈要求自此往后让吕云川远离卷子。
待考核完,手上事情少了,委派亦不多,吕宁顿时变了副懒散的模样。
吕云川怕自个老是凑在他身旁惹人烦,有时只远远瞧着。吕宁很喜爱医馆前的小院子,有藤椅可供他困觉,有桌椅可供他写字,且鲜少有人来往,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