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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我想想……是镇上一户人家的，他们家以往在这住过一段时日，后来去镇上开了间书坊，好像叫什么古云斋，不过那地窖好久都没见他们用过，估计已经荒废了。”

得了线索，吕云川吩咐杨霄留在此处，以防妖魔鬼怪再次聚起，他同魏岚一道去讨地窖钥匙。

来到镇上，他们问了些人，得知书坊方位，步行寻去。

魏岚对吕云川道：“你说那家人会不会搁地窖里养蛊呢，竟引来那么些个魑魅魍魉，没完没了。”

“不晓得，若真是这般，得严查。”

“若真是这般，敢在白玉楼眼皮子底下蹦跶，胆儿够大。”

“也指不准是误会，譬如里头躲了阴邪之物不肯出来。”

“可一聚聚那么多，鬼也要开会吗？商讨如何攻打白玉楼？”

吕云川：……

魏岚：“不过，方才为鬼附身的小姑娘，她好可爱！想抱！”

“你怎么没去抱一抱？”

“那孩子瞧着怕生，又经了那么一遭，我吓着人家可不好，”魏岚叹了口气，“若我有个可爱的妹妹便好了，我天天抱着她，睡觉也抱着她。”

“你让你爹娘努努力。”

魏岚嘿嘿一笑，刚想接话，他们路过小巷子。里头吹来一阵阴风，风托着一飘忽遥远的声儿撞入二人耳畔：“求你们，救救……”

二人猛然转头，入眼一只浑身鲜红的鬼影缩在巷子深处。魏岚手搭上剑柄，吕云川却抬手示意她别动：“先听他说。”

“救救……救救……越涟……”

断断续续说完这句，那鬼影渐渐变淡，最终消失在二人眼前。

吕云川认出来，这鬼影就是他在林子里见到的那只，虽说浑身鲜红，一团模糊，隐约也能瞧见是个成年男子的体型。

连着见了三次，他皆未伤人，倒是在向他们求救。可他口中的越涟在何方，二人不得而知。

魏岚一头雾水：“救救越涟？怎么救？要我们帮忙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吕云川转身离去：“先不管他，要到地窖钥匙再说。”

魏岚跟上他脚步，沿着街道，一家家店铺望去，待寻着书坊，他们抬脚迈入，一股墨香扑面而来，书坊不大，却颇为雅致，木质书架上雕花典雅，各类书籍排放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