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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帝王术的平衡之道。
张家愁云惨雾,长公主府却是热闹得很,萧元河所住的明河堂里,丫鬟们将绣棚搭好,因为他打赌输了要重新绣一个荷包,卫娴要亲自看着他绣。
昨日,卫娴带他去看娘家送来的团圆节礼,清点造册,两人各负责一半,打赌谁先理清账册,要是他输了就要重绣一个荷包。
尽圆将绣棚架子搬到廊下,躺椅也搬到廊下,卫娴就歪在躺椅上看着他绣,花样是她描好的咸宁宫中秋夜景,用色绚烂,光是挑绣线就把萧元河郁闷坏了。千方百计想逃避,一会儿说腰疼,一会儿说腿疼,半刻也坐不住。
“我还没说我手指疼呢!”卫娴的手指因为练琴长出了泡泡,又变成了薄茧,正在抠气。
她是爱美的,手指长了茧子,立马不学琴了,现在只能弹奏一首简单的曲子。
对于她的半途而废,萧元河罚她绣花,不过她强行让尽方代劳了。
“你说话不算数!”萧元河甩手不干,“明明说好一起绣的,为什么你不绣?”
他捏着绣花针递到她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