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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越审视地瞥一眼寂玉,“此事当真与你无关。”
寂玉低首:“寂玉确不知晓。”
话虽如此,神越心中却不怎么相信,他未作声张只收回了视线,毫无波澜道“此事非同小可,查。”
寂玉道:“明白了,神主。”
说完这些话,神越正准备去奉神塔顶休息片刻,刚起身识海便骤地一荡,他微微抬首,感知到奉神塔结界有被攻击的动向。
容荒醒了。
他轻叹着揉了揉眉心,一下没歇又朝容荒所在的第七层赶去。
……
奉神塔七层。
十四五岁般大的少年郎面上已褪去大半稚气,拔高的身量站在面前都快有他高了,已初具成人之相。
少年郎乌发披散几缕搭在肩头,令面庞俊美透出邪气,眸子狭长眼波流转间是藏不住的戾气,看起来心情应该是非常差劲,眼神恶狠狠瞪着他用白绸裹起的手腕。
神越顺着他的目光也低头看了眼手腕,顿时了然,还故意把手腕往容荒面前晃了晃道:“……担心?”
话音才落,他瞧见容荒神色间划过一丝心虚还有点点慌张,瞬间让这张充满邪气俊美的脸变得格外惹人怜爱。
见他还不说话,神越收了手,刻意往外走,“好吧,不说话算了,看来你是很讨厌我,那我走了……”
这会话音都还没落,甚至他才刚转身,腰就被两只手环住了,背后传来容荒低沉的嗓音,讷讷道:“别走……我没讨厌你……我……”
“对不起。”
任由容荒拉住不动,听到最后神越轻笑,“那你该唤我什么?”
此话一出,神越便感觉到容荒把脸埋到了他的背上,接着闷声道:“对不起,义父。”
果然还没长大,不经逗。
神越心情颇好不再招惹容荒,随手摘了手腕捆着的白绫,修长纤细的手腕纯澈无瑕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在容荒面前又晃了晃,“放心吧,我没事,早就长好了。”甚至连疤痕都没留下。
不过这些天忙,他又不是寻常人要天天换白绫,白绫捆习惯了忘了摘,自然而然就捆到了今天。
容荒撩起眼皮瞥一眼没吭声,只默默闻起了神越身上的气味,头一埋就不想起,他情不自禁把双手收紧了些。
这味道就如当日在花海中闻到的一样冷淡清冽,是花香也盖不住的气息,这气息就是从神越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一碰就很欢喜。
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