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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京城之后,将此事与太后和皇后做了禀报,二人都不肯相信,发誓要找到白矾。
可是他们却不知那纸条上说的都是真的,白矾已经死了。
在被绑走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死在了白廉的墓前,鲜血为祭,殷红异常。
站在他的尸体旁边的,是之前跟着白廉和绯歌一同前往边关的白廉的属下。
白廉虽然脾气不好,但对这个属下真的算得上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所以他才想为白廉报仇,将白矾杀害。
最可怜的就是白矾了,连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明他还在幻想,幻想在祭祀过后自己真正的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国君,做的一切事情也都合理。
幻想在这之后攻打边陲小国,将他们作为自己的封地,一步一步扩展自己的边疆版图,真正成为统一天下的君王。
可这些到底都是幻想,都是泡沫,一触即离,分崩离析。
“白矾真的死了?”
夜宸不相信,还以为是绯歌在故意的诓骗他。
“真的,白矾在被他们带走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原本我是想着过个几日再让他死,但那些人等不及。”
绯歌耸肩,言语中带着一点无奈,似乎还带着一点兴奋。
“不过他死了也算是个好事,我的人在宫中查出他与外国之人私相授受的证据,也查到了在先帝在位期间,他所做下的一些混账事。”
“所以他现在就这么死了,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夜宸点点头,心里并没有难受,也没有觉得怪他。
“那这个祭祀是不是就只能这样了?”
“祭祀而已,若是办不成也只能这样,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好法子?”
绯歌凑近几分,细细的亲吻着夜宸的唇角,逐渐深入,大手也不老实,想要顺着衣裳的纹路探进去,却被拦了下来。
“今天不行,晚上要出去。”
“出去?去哪?”
夜宸抿唇,眼神已经沾染了一些迷离之色。
“……今晚有一场宴会是丞相办的,之前邀请了咱们,好像是想给他的女儿议亲。”
“我们去干什么?此事与我们又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