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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这样苦口婆心的说着,好像对面前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
反而是让白矾有了些多心,这些话听在他耳朵里完全变了一个意思,就好像是国后在说他不配得到这个皇位一样。
这一下子就让白矾的心里变得不平衡起来,连带着小时候受到的那些冷眼和不堪,就好像一下子爆发了一样。
半晌没有说话,殿内一片寂静,冷风呼呼的往里吹,让本就畏寒的人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小袄子。
“母后这话说的便有些不对了吧?儿臣只是想得到儿臣应该得到的东西,这难道有错吗?”
“儿臣是比不得大哥,更没有大哥那样有母后的偏爱,儿臣每每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多余来到这里,毕竟母后的眼里只有大哥。”
白矾一时激动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带着些控诉的味道,心中的不平衡好像更不平衡了。
因为他看到面前女人的懊悔,看到她的心疼还有痛苦,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假的。
他的母后从来只惦念着大哥那个废物,对自己从来不闻不问。
又何来心疼痛苦一说?
白矾挣扎着笑了笑,不等国后的回答,行了礼之后便出了门。
国后看着他走远,悠悠叹出一口气,身心俱疲。
白矾出来的时候,正好跟国师撞上了,绯歌瞧着他脸色难看,没有去触他的眉头。
“国师大人今日怎么有空进宫了?”
“参见三公子。”绯歌面色淡淡的看着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