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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会想他。
“咳咳……”
路绥站在门外,重重咳嗽了一声。
“世子爷,周大人让你速速带人过去,莫要耽误。”
顾濯缨轻叹一声,不情不愿放开秦归晚,带着她出去见了周膑。
周膑相信顾濯缨,倒是没对秦归晚的来历多加盘问,询问被烧的那张信上的几个词是什么意思。
秦归晚说上面是五国文字写的头狼和月亮这两个词。
周膑和顾濯缨面面相觑。
实在猜不到这两个字和闻州巡抚的案件有什么关联,也不明白为何要用五种文字写。
顾濯缨告诉秦归晚,抓到的三个人,有两个已经趁人不备自戕了,现在还剩下一个。
为了防止此人自戕,官差们把他的牙齿全部拔光了。
他希望秦归晚问出这人的来历,以及这张纸上的字所代表的含义。
还有就是他们是怎么策反闻州巡抚的?
目的是什么?
言毕,带她来到后院的一个厢房,进去后,掀开床榻,下面竟然是一间密室。
秦归晚跟着下去,底下烛火通明,有众多带刀侍卫把守,空气里全是浓郁的浑浊恶臭。
走到最里面,十字木架上用铁链绑着一个浑身是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人。
耷拉着头,看不清脸。
周膑对旁边的侍卫仰了仰下巴,侍卫提起一桶盐水浇了上去,男人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抬起了头。
这人长得鹰嘴鹞目,眼神狠厉,见到几人,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张嘴便是一串北国之话,只是这人满嘴是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秦归晚拧着眉,以同样的话回了两句,男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桀桀笑了起来,边笑边说。
他说得极快,表情甚至带了几分得意。
秦归晚默默听完,又问了几句,男子讥讽地回答一句后,便不再言语。
不管秦归晚说什么,男子始终嘲讽地看着众人,一言不发。
见他不愿再开口,几人重回了厢房。
屏退所有人,秦归晚道:“犯人用了东羌和北面四国之话。”
“他说我们大楚人是懦弱的羔羊,抓到他却不敢杀了他。”
“我询问他到底是哪里人?那张纸上的头狼和月亮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他说自己所做一切都是受天神的指使,并且讥笑我们大楚汉人愚蠢无知。”
“我问他如何说服闻州巡抚叛变的?勾搭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他说是天神指引闻州巡抚投靠他们的,愚蠢的羔羊永远猜不到天神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