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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羌时,除了在边城那次做饼,大部分时间,他忙着挣银子买药,并没时间下厨。
从边城回到东羌都城后,他又开始谋划算计回大楚之事,更没机会再下厨。
沈晏之抬眼看到站在窗外的人,温柔笑道:“晚晚,快进来尝尝我做的饼。”
秦归晚走进去,沈晏之将做好的饼子全部拿出来,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
“晚晚,这是胡葱的,这是羊肉的,你先分别尝一口,若是不喜,我再重做。”
秦归晚随手拿起一块胡葱的,咬了一口,当场僵住了。
半响,回神攫着他的脸,诧愕道:“你怎会做这种饼?”
这个味道,和她母亲做的一模一样。
沈晏之俊眉舒展,笑道:“从边城回去后,我去找了一次岳母,让她手把手教我的。”
“我一直想做给你吃,只是被各种事耽误了,今日可算找到了机会。”
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面粉,却不小心将手背上的面糊蹭到了浓黑眉毛上。
看着有些狼狈,又有几分可爱。
秦归晚无声望着他,眼睛渐渐红了。
拓跋居当初做饼时,应该也是把脸弄得如此狼狈。
“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味道不对……”
沈晏之想去给她擦眼泪,又怕自己手上的面沾到她脸上,着急道:
“若是不喜欢就别吃了,我再为你做其他的。”
秦归晚仰起头,收起眼泪,红着眼笑道:“很好吃,我很喜欢。”
可眼前人不是他,是沈晏之。
她的夫君拓跋居死了,埋在了她的心里最深处,此生此世,永不会再复活。
第82章不吃
秦归晚的胃口素来很小,两种饼各吃一半就饱了。
沈晏之的嘴角一直没下来,说是要趁着这几日的时间,每天做给秦归晚吃。
秦归晚懒得和他拉扯,点头应下。
沈晏之喜溢眉梢,欣喜之情不亚于当初中探花。
吃完东西净了手,秦归晚要去小憩,阿扇跟着去伺候。
沈晏之喊来诸左,让他把余下的饼子全送到顾濯缨那边。
诸左端着铜甗出门,到了顾濯缨住的院子外敲门,是路绥开的门。
见到诸左,他愣了一下,“何事?”
诸左将手里东西递于他,道:“我家夫人刚才非要吃大公子亲自做的饼。”
“大公子多做了一些,想让世子爷也尝尝。”
路绥的脸拉得驴长,接过东西,蹦出一句:“世子爷刚从梅林回来,衣裳沾了雪水,这会正在更衣,我一会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