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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前可不乐意跟我说朝堂上的事。”
“想听吗?”
沈雨燃的确想听,朝堂博弈比什么秘闻流言都有意思多了。
“初代镇北侯极有远见,他不要金银封赏,自请为朝廷镇守最麻烦的北疆,抵御大漠的威胁,还留下祖训不让子孙参与朝廷纷争,云家只忠心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
“所以?”
“云侯也好,云峥也罢,我曾试着拉拢过,他们态度恭敬,却不亲近。”萧明彻继续道,“他们对静王和梁王也是如此,对我而言,只要云家继续保持中立,我对他们的态度也不会改变。”
沈雨燃若有所思,琢磨了一会儿,又问:“云家世代为朝廷镇守北疆,为何世子却没有回北疆,而是在兵部领着其他军务呢?”
“你想赶他走?”萧明彻挑眉。
“我在认真问你。”
萧明彻觑着她的眉眼,能这样近在咫尺与她说话,他自然也认真。
“他不是云侯的亲儿子,之前在军中立下的功劳,朝廷都是听云侯奏报,父皇特意让兵部给他安排差事,就是为了试试他的真本事。”
“陛下现在应该打消了顾虑。”
“是啊,是时候把他撵出京城了。”
云峥是镇北侯世子,承袭镇北侯衣钵的人,的确该回北疆。
见沈雨燃神情平静,萧明彻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