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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瑶说徐陆总是管东管西的,她就想也打听打听他的八卦好埋汰他。梁青臾没有多想,回想起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别说是自己哥哥的恋爱八卦了,家属院里上到死了老婆的退休大爷,下到见面招呼都不会打的同龄不同校邻居,她都爱听。
但这事她不想说太细,糊弄了几句就算揭过了。
翻来覆去,拿出手机点开程山栎的微信头像,只展示半年内的朋友圈里,满满都是带女儿出去游玩的照片。青山绿水,五湖四海。
不上班真好啊。
梁青臾感叹了一句,收起手机。
大学刚毕业那两年,她和程山栎还有些联系,分分合合,兜兜转转,最后如愿嫁了一个家境殷实的老公。再后来,移民去了澳洲,成了她每逢佳节朋友圈旅游中的一站。
刚联系上的时候,程山栎还和她提起过徐陆,说去北京复试,和徐陆公司很近,想着见一面吃个饭,但最终没约上,问她跟徐陆有联系吗?
过去,他们通过她传消息,后来,他们明明有联系,却来问她,你们还有联系吗?
梁青臾拍了拍脸,打断自己开始无限发散的思绪。
该道的歉早就道过了,当事人也都已经释怀,走入新的人生阶段,她也不该再困在原地了。
掐着点赶到公司,梁青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睡眠不足的黑气。按规定,前一日加班超过凌晨,第二天可以晚两小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