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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若只略微坐了坐,便告辞要走。
徐宁心中好奇,借口送她离开时,便问了问方才薛氏说的事。
温明若倒是没瞒她,只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些:“……是去岁的事儿了。”
她同焦月常年外出,少在京城,什么事都做,什么生意都沾,只要能赚钱,去岁她同焦月出海收珍珠,同另外一波人杠上了。
那批人是广州府高知府的儿子,据说是为了讨好心仪之人,特地跑来此地找珍珠的。
徐老太太时常叮嘱温明若,出门在外,尤其是一个人时,该退让则退让,没必要为争一口气,将性命也搭了进去。
因为人心是摸不透的,谁也不知对方会不会因此记恨在心里,回头剑走偏锋,惹出更大的麻烦来。
温明若不想叫老太太担忧,向来是能避让就避让,连焦月都常说她,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那日她也不知怎么了,就是相中了那批珍珠,说什么也不让,险些与对方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