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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曦裹着被子,将自己藏在床角,只顾哭,也不说话。
小炮竹也不着急,搬来凳子在床前坐下,并不搭理床上的人,只细细研究着手里的药酒。
那大夫说这药酒是用什么虫什么草泡的,活血化瘀。
于是她凑近了闻了一闻,顿时被熏得脸都皱到了一块儿。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躲在床角的哭声小了。
小炮竹这才上前在床沿坐下:“屋里就剩你我了,你若不想你的脚废了,就伸过来我给你上药。若你想当个废人,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片刻,被子里缓缓伸出了一只脚来。
小炮竹什么都没说,将药酒倒在手心之中,用手心的温度暖热之后,才涂在罗曦的脚踝处,照大夫教她的手法,细细帮她揉着。
疼应该是真疼,药酒抹上去时,罗曦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却一直咬着牙没吭声。
等小炮竹揉得差不多了,收回手准备离开时,才听她躲在被子里轻声道:“我不会与你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