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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告辞走了。

小炮竹同叨叨在王府外的马上等着，待徐宁上去，坐稳之后，小炮竹就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挨着徐宁坐下后，紧紧抱住了她的手臂。

讨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徐宁垂目看过去，就见她不断眨巴着双眼冲她撒娇，一对上她的目光，就忙道：“阿娘，我错了。”

“错什么了？你不觉着自己挺有理的？”徐宁撇她一眼，把手抽了出来。

小炮竹干脆扑过去抱住她的脖子蹭啊蹭：“我错在没有相信阿娘，以为阿娘跟袁先生是一伙的！”

“我要与你先生是一伙的，昨日早将你这小屁股蛋子给打开花了！”徐宁捏着她的脸，又爱又恨，“你几时才能少惹些祸，叫我少操些心！”

小炮竹就抱着她嘿嘿笑，试图萌混过关。

徐宁摁住她重新坐好，又换了语气，严肃道：“你同世子和郡主是友人，想是见过北郡王和王妃，应是知道他们的为人。”

她捏住小炮竹的脸，将她头抬起来，诱导性地问道：“他有没有心怀不轨，你多少能感觉到些，为何还要说那样的话？”

“这话原不是我说的，”小炮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是罗曦与我说的，她说她也是听她哥哥说的。当时袁先生骂我，也说了这学堂上有我没他的话，我一时气恼就将那些话说了出来……”

她又耷拉着眼皮，可怜兮兮道：“阿娘您没骂错，我就是断章取义……一会儿回去我就罚自己抄两遍《论语》！”

徐宁没理她，又问：“罗曦？可是御史中丞家的千金？”

第859章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惧内

小炮竹点点头：“她母亲是北郡王妃的庶妹，不大爱说话，但不是什么坏人。”

“你才多大一点，就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坏人了？”徐宁拿手指头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道，“对某些人来说，你一时嘴快说出来的那些话，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那你就是坏人，可你又帮你朝朝师伯说话，又是个好人……那你说，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