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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琅上前一步,才叫了一声母亲,沈氏就又愤怒地甩上了屋门,任凭徐琅在外头如何敲门,也不应。
陈伯礼也来了,抱着他家宿哥儿同仍旧跪着的徐停道:“看你舅舅这狼狈样,多可怜。”
宿哥儿已经会说话了,只是还有些口齿不清,时常把舅舅喊成了豆豆。
这会子也奶声奶气地喊道:“豆豆,抱。”
陈伯礼幸灾乐祸学着他儿子的口吻:“乖啊,豆豆不听话,被外祖母罚了,抱不了你,爹爹抱啊。”
宿哥儿懵懵懂懂的,重复道:“阿宿,不听话,阿娘打,屁屁,疼……”
陈伯礼继续嘲笑:“是啊,咱们阿宿不听话就会被阿娘打屁屁,那舅舅不听话怎么办?”
宿哥儿歪着头将徐停看了看,随后挥着他的小短手模仿了一下徐琅平日里打他的样子,奶声奶气道:“阿娘,打!”
他不理解他外祖母就是自家舅舅的母亲,只能想到小孩儿犯了错,就要被阿娘的打屁股。
可见这孩子平日里没少被徐琅修理的。
陈伯礼在一旁幸灾乐祸,单纯就是跟过来看戏的:“那阿宿去叫外祖母出来打舅舅好不好?”
说罢,他就将宿哥儿交给了徐琅,徐琅又带着宿哥儿去敲门:“母亲,您开开门,我不提景仪的事,只是回来看看您。不信您听,宿哥儿在叫您呢。”
徐琅又教自家儿子叫外祖母。
好在宿哥儿给力,举着小胖手学着他阿娘一面敲门,一面甜甜喊道:“外祖母,开门,阿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