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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章程?”徐停回头看了陈伯礼一眼。
陈伯礼上了马车,推着他坐到里头去,又吩咐车夫往刑部去:“你不是说那日在王家后院,还有第三个人在偷听?我瞧这人白白净净的,倒像是谁家的小馆,实在不像张复大哥,就派人在他离开时,拦了他的去路,想请他到刑部去坐坐。”
徐停将眉一挑,不置可否:“你这请法真别致。下回你若派人来请我,我是不敢轻易跟着去的。”
陈伯礼笑一声,意有所指道:“你不曾犯法,我何故请你到刑部去?还是说景仪承认自己犯了那不该犯的事?”
“大姐夫,”徐停忽然这样称呼他一声,“我若犯了法,那你便是从犯,你可明白?”
陈伯礼虽是徐停大姐夫,但其实在认识徐琅之前,陈伯礼就先与徐停相熟了。
他二人又是不在意那些礼节的,寻常都是以“字”相称,若叫了“大姐夫”要么有事相求,要么心怀鬼胎,要开始坑人了。
就好像裴衍称呼他二人,也从不叫“大姐夫”或是“二哥哥”,都是称对方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