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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无人比她更清楚的。
又怎会不明白,自小到大都想不明白的人,怎可能在一夕之间就开窍了呢?
这里边有谁的功劳,贺夫人不会想不到。
她转头看向温明若,神情极为复杂。
温明若却好似什么也不知一样,对她装傻充愣地笑得要多得体有多得体。
贺夫人咽下一口气,重新在主位上坐下了,方才传了贺连昱进来。
贺连昱想了一宿,想清楚了多少,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但见温明若看他此时将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全然没了之前那股愤世嫉俗的颓废劲的样子,便知此人多半是打算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她暗暗松下口气,暗道幸好他自己想通了,不然她这下一步棋还真不知该如何走。
贺连昱不知温明若想了些什么,也没看她,只上得前来与贺夫人一拜,道:“母亲,前些日子儿子糊涂,顶撞了父亲与母亲,害得您替儿子担忧,儿子不孝,已知道错了,请母亲责罚。”
说罢,他将衣摆一撩,当即就要跪下去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