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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史氏一个妇人被判了流放,要吃什么苦,受什么罪,不用想也知道。
她罪有应得,徐宁和徐琅并不同情。
徐琅担忧的却是另一件事,她拉着徐宁的手道:“我听伯礼说,近来朝中气氛怪异,三妹夫无故面临许多猜忌。那日三妹夫也是帮了忙的,我只怕史家将此事怨怪到他头上。”
裴衍虽不曾对徐宁说过他在朝堂上的事,但她也很清楚,那位陛下的怀疑从未打消过。
但徐琅如今有孕在身,怕她多想,对孩子不利,自不可能与她说实话。
她装作轻松的笑了笑,宽慰道:“他在朝中这么些年,叫人弹劾得少了?你只放宽心罢,他还应付得过来,若到时候应付不过来了,我少不得要寻大姐夫帮忙的,只你与大姐夫到时候别嫌麻烦,推辞才是。”
徐琅听了,嘴上虽没说,心里其实也明白她这是不想让自己多想。
她也只好装作放了心,用力握着徐宁的手道:“你放心,只要是我们能帮得上的事,断不会推辞的。”
说话间,徐宁见徐珠坐在一旁,扯着自己衣裳上的带子,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