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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睡沉了。
合着是人也没醒,只把某人的胡作为非当成了不知哪一次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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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宁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身旁的位置也早就空了,只剩下一点似有若无的余温。
她叫了霜降和叨叨进来,起床穿戴洗漱,又问:“你们姑爷呢?”
“方才起来,就去了书房。”霜降替她系着腰带,低声道,“姑娘,婢子怎觉着姑爷神情不对?”
她想起昨晚裴衍的言行来,暗暗打了个哆嗦。
徐宁听了,也压着声音道:“你也这样觉着?叨叨呢?”
叨叨一脸茫然看着她:“婢子没觉着啊……姑爷从前不就是那样吗?”
徐宁摸摸她的狗头,叹了口气:“是,你说的没错。”
叨叨嘿嘿笑了一声,随即却又皱起脸来,小声道:“不过,婢子觉着姑爷昨晚那个样子还挺吓人的……姑娘,您说他别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徐宁闻言,眼神闪了闪,好一会儿才道:“谁知道呢,他也不肯与我说。”
霜降抬起头来,看着她小声问道:“姑娘,您说会不会是同他从前在刑部时发生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