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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若不是他无意中撞见，姜九歌早就被逼死了。

发现姜九歌时不时会吓到孩子以后，傅燕行不是没想过离婚，但他也察觉到，她可能因为姜家人的迫害，患了心理疾病，还是忍了下来。

而且，婚姻不是儿戏。

“只要你不再挑战我的底线，好好看病，以后少折腾，别一天到晚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前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你不是个好爸爸，但你确实是个好人。”

“姜九歌！”

傅燕行低沉冷漠的声音又冷了好几度，眼神嗖嗖放寒光。

他怎么就不是个好爸爸了？！

“别生气啊，我夸你呢。”姜九歌半点儿不惧傅燕行身上散发的寒气，还拍了拍傅燕行的肩膀，“难不成，你想让我说，你确实是个不择手段的大坏蛋？”

“手挪开！”

“你是我老公啊，你也说了你没有离婚的打算了，我拍拍你肩膀，怎么了？”

姜九歌觉得让压抑着情绪的傅燕行失控，也很有意思。

她不但不收手，还又拍了拍傅燕行的肩膀。

不但拍，她曲起两根手指在傅燕行的肩膀上，跳了跳，去扯傅燕行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