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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着嗓子叫她,“枝枝,听话。”
没用没用。
怎么说都没用!
……等等。
狗男人刚刚叫她什么。
向枝抬头,“你……刚刚叫我什么?”
这次她听见一声很清晰的——“枝枝。”
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一股电流涌入胸腔,酥麻传遍四肢百骸,她微张的唇瓣上下轻碰,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心里那面小鼓在疯狂地咚咚作响。
见鬼了。她居然心跳加速了。
向枝手心冒着汗,耳朵好像要烧起来了,“不早了,我要回去。”
车里弥漫着药油的薄荷味。
简单擦过药,乔望抽出一张湿纸巾仔细擦拭着手指,拿出塞在她嘴里的温度计,,还在烧。
“枝枝,你应该去看医生。”
向枝推车门的动作停顿,“可我不想去医院。”
她补充,“我不喜欢。”
乔望捏着那根玻璃温度计,玻璃壁上还带着她过烫的体温。
乔望:“那叫私人医生,你得退烧。”
……
回过神来时,向枝已经坐在私人别墅里,棕色头发的医生正为她准备着打点滴的东西。
书房和客厅仅一墙之隔,乔望在接电话,费柷刚刚急匆匆出门忘记把门带上。
于是向枝听得很清楚,电话那头的人说的是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