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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寒这次回答得很快，“我当然不会跟你哥分开，就算跟你哥分开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顿了顿，气氛有些尴尬，顾子寒道：“抱歉，我真的……我开个玩笑，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要不要领证这个也得看你哥的想法，咳，就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看他这样，方易霆又笑道：“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对我格外讨厌？”

“也、也不是这样说……”

看着方易霆的表情，顾子寒叹气道：“说句实话，那时候在我眼里，阿知是我的老板，是我的上司，而且还是少数对我好的人之一，但是你爸妈对他实在不怎么友好，而你又不太爱说话，我分不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你实在没法有好感。”

方易霆道：“我明白的，其实我……”

顾子寒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他说完接下来的话，忍不住问道：“其实你什么？”

方易霆看着他，然后笑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我是在想，如果我当初没有听我哥的话，我们现在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什么？”

“没什么……”都过去了。

顾子寒觉得他怪怪的，但转念又一想，方易霆本来就一直怪怪的。

聊了没多久，方易知就打电话给他，得知他跟方易霆在一起后，说话的语气都不对劲了。

方易霆问道：“我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