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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就是这么对你的？”游志敲着茶几，沉重的闷响在昭示他此刻的心情。

“没有，他对我很好。”

游衍缩着肩膀，看起来楚楚可怜。实则是沙发上那条毯子太小，挡住下半身就无法兼顾上半身，太阳刚落下，客厅实在算不上温暖。

游志数次握拳，全压下要冲进卧室揍吴承宇一顿的冲动，咬着牙问。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他第一次对你施暴？”

游衍赶紧摆手，“不是，他没……”

“我是Omega。”

这时自游志莫名闯入吴承宇公寓后，吴承宇说的第一句话。

游志不可置信来回看着两人，“你们……Omega才是承受方……你们这么搞会出事的。”

游衍同样难以置信，他没想到吴承宇这么快就承认性别。

游衍回头看着吴承宇，用眼神问：你不是要隐藏性别吗？

吴承宇扫了游衍一眼，没理他，反而继续对游志说。

“刚才是我没控制住情绪，对不起。”

“我是承受方。”

“以后不会这样了。”

吴承宇一扫往日冰冷模样，他垂着眼帘，低眉顺目道歉。

这一天于游志而言，比身在军队突然被虫族偷袭还要刺激，跌宕起伏到游志觉得自己需要一针救心剂。

“哥，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对，我不该瞒你。”

回到楼上公寓，游衍就像跟屁虫一样追着游志道歉。

“至于吴承宇的性别，是媒体误解，我们只不过没主动就纠正。”

游志停下动作，“不是你们刻意为之？那孩子似乎有精神力吧。”

“啊……是，”游衍指着自己鼻尖，“我也有，这没什么大不了吧，他在礼堂还救我一命呢。”

游衍刻意夸大其词。

游志沉默半晌，“对不起，是哥哥这些年忙碌，对你照顾不周。”

游衍愣了片刻，马上扯出笑容，手搭在游志肩上，一条手臂环住游志。

“哥，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为自己，是为我才这么忙的，我都明白。”

“我的精神力比较特殊，父亲知道，是他让我保密的，后来也没找到机会跟你说。”

“父亲在你身上做试验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游衍知道早晚有一天会瞒不住游志。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挺好的，没人能伤到我，以后就能由我来保护你啦。”

说话间，游衍还重重拍了两下他那并不算宽厚的胸膛，做出自己已经长成一名可靠Alpha的样子，结果拍得太重，又偷偷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