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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检讨书是在陈曦帮助下完成的，交换条件是第二天的午饭。

校外新开了一家河粉店，游衍端着两杯奶茶走进去,在陈曦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将其中一杯奶茶放到陈曦手边。

“你的三分糖。”

陈曦抿了一口奶茶，“新座位还算适应？”

游衍排队买奶茶冻得哆哆嗦嗦，喝了一大口奶茶不够，现在握着杯身取暖。

“如果叶军能注意点饮食,别一大早就吃葱，我会更适应。”

一句话,游衍感觉自己上牙和下牙磕绊了好几次,“安城每年冬天都这么冷吗？”

“还没到最冷的时候,”陈曦看着游衍身上臃肿到有些夸张的外套，“你都穿这么多了，还冷？”

游衍在桌子下面跺了两下脚，“冻脚，网上买的雪地靴，昨天才发货。”

陈曦点了点头，侧头看着河粉店贴在墙上的菜单。

游衍还在纠结叶军的早餐，“安城有吃大葱当早餐的习惯？”

陈曦笑出声，好半晌才收敛笑意，“游衍，你究竟是什么人？”

“学生呗，”游衍又喝了口奶茶，“准确说，是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