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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好一会儿，见沈宁玉没说话后，慕云芳又说道：“话我就放在这儿，这张支票我也先拿走，如果沈小姐想清楚了，随时可以联系我，无论你是选择出国还是选择找个男人结婚生孩子，我的承诺都随时兑现。”

说完，慕云芳就站起来拿着包包先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沈宁玉隐约看到了她藏在耳朵里的蓝牙耳机。

在跟人通电话？

刚才那些话……是有人故意教她这么说的？

不过也是，以沈宁玉对慕云芳的了解，她的确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慕云芳刚走没多久，程生笙和黎九川就进来了。

看到沈宁玉还好好的后，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沈宁玉也没想到他们会直接找过来，还有些意外，“你们怎么来了？”

黎九川走到她身边坐下，也紧张问道：“你没事吧？”

沈宁玉摇头，“我没事啊……”

程生笙也问道：“她跟你说什么了？”

沈宁玉就起身道：“我们先出去吧。”

出去的路上，她简单把事情都说了一遍，但是程生笙的脸色却很难看。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慕云芳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看到她好像戴着蓝牙耳机，我猜测应该是有人教她说的，但至于是谁教的……”

沈宁玉开始认真思索，但始终想不出有谁能教慕云芳说出这样的话。

程生笙就道：“是孟清雅……”

除了孟清雅，还有谁能这么一击要害，并且还愿意教慕云芳的。

只是他心里有些不明白，孟清雅为什么连慕西承的事情都要管……

难道是因为慕北孑离开了慕氏集团，她觉得反正嫁给慕北孑也没希望，所以就干脆把目光放在了慕西承身上？

沈宁玉疑惑道：“她为什么要教慕云芳这些？难道……她喜欢慕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