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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笙给她开门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以为季雅芸又出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

白婧婧擦了擦眼泪，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什么都没说。

似乎不敢说。

程生笙就退到一旁，让她走进来，说道：“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白婧婧就进来了。

等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后，程生笙也没有直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如果是很着急的事情，白婧婧肯定会直接说的。

他先是泡了点淡茶，而后又找了一些可以填饱肚子的点心出来，统一摆放在白婧婧面前后，就在旁边坐下。

“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

按照以前，白婧婧肯定没什么心情吃东西的，但她的确是有些饿了，而且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开口跟程生笙说，就拿起点心和茶水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程生笙也很耐心地陪在身侧，什么都没说，也没催促她。

等吃到第三块点心的时候，白婧婧好像彻底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