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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孑微微蹙眉，看着程生笙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
要是以前他跟程生笙生气，程生笙肯定比他还生气，而且他相信程生笙肯定也猜出了些什么，即便没往那方面猜，但多少也有些……忌惮或不安吧？
怎么今晚却不太一样？
慕北孑说：“你先睡。”
程生笙就说：“可是我没洗澡。”
慕北孑：“……那你为什么不洗？”
“我手受伤了，脱不了衣服，洗不了。”
说着，还抬了一下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
慕北孑：……
没办法，慕北孑只能关了电脑，陪着他回去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看着尤其热情的“小生笙”，男人心情非常地复杂。
程生笙也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