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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孑就捏着他的脸，哭笑不得，“瞎说什么，我看起来像是会随便伺候别人的人？”

程生笙想想也是。

然后男人又笑着轻声说：“就你一个。”

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了。

程生笙又被他撩得脸红了，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看着他说：“慕北孑，你丫的真是祸国殃民，还好你是男的，要是女的，放古代那都得成妖妃了……”

慕北孑就笑着说：“男的就不能当妖妃了？”

程生笙：……

嗯，慕北孑好像也有这个潜质。

当然当天晚上，程生笙就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当上了皇帝，万人敬仰，正准备大干一场事业的时候，有人就把慕北孑献上来送给他了。

慕北孑这厮果然有当祸国妖姬的潜质，一头长发过膝，红衣松垮裹身，怎么看都怎么像是狐狸精转世，偏偏他明知这人会耽误他干大事，却还是被美色所惑，夜夜笙歌，沉迷声色，然后……国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