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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以退为进当真是戳中了程生笙的软肋，越看慕北孑越觉得是自己的错，心里莫名就觉得很愧疚，赶紧说：“你都没说呢，你先说一说嘛，万一我就愿意帮你了呢？”

慕北孑摇摇头，“算了吧，我觉得你是不会答应的，这件事情跟你的名声也有点关系，万一你真的帮了我，到时候被人说东说西，我心里也觉得难受，还是别拉你下水了。”

程生笙就着急了，“你先说啊！”

“我不说了。”

“你这都说一半了，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那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吗？你快说。”

慕北孑还是摇头，“我真的不想拖你下水，毕竟我家里人，尤其是我爷爷奶奶也不是好惹的，我怕你受委屈。”

“诶呀我那么厉害，不会的！”

慕北孑依旧在摇头。

他这副姿态，总给程生笙一种“你不行的，你帮不了我”的感觉，搞得程生笙更加心急，更加生气了，“你说不说啊！你不说我生气了！”

慕北孑就看着他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