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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你自己小心些，老大最近脾气也不太好……”顿了下，R忽然想起了什么，就问他，“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程生笙实话实说，“我把他送我的礼物全都扔到垃圾桶去了。”

R：……

又了解了一下组织内部的情况后，程生笙才挂了电话。

好巧不巧，他刚把电话挂了，斯里就打了进来。

没办法，程生笙只能接了。

“老大。”

斯里的语气还是很温柔，但程生笙却听出了几分不开心，“我的礼物，你全给扔了？”

程生笙很诚实，“嗯。”

“……都不喜欢？”

“嗯。”

斯里似乎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后，他才笑着说：“就算不喜欢，也没必要扔到垃圾桶里。”

程生笙就说：“不喜欢的东西就是垃圾，不扔垃圾桶扔哪里？”

“K……”

斯里似乎有些爆发了。

就在程生笙以为他真的打算发脾气的时候，那边的语气却又忽然软了下来，“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敢这般胡作非为，是吗？”

程生笙却沉默了，而后就说：“不是，我靠的从来都是我自己，不是你。”

要不是他实力强大，能在组织里排行第一，并且能抵抗住斯里给予的所有诱惑，斯里也根本不会对他感兴趣，更不会对他百般纵容。

斯里叹气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是吗？”

程生笙却不想在这种话题上跟他浪费时间，“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