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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聿承让秦重先带一古教授去休息，而等只剩下他和顾昶的时候，才问道：“你都不问问是谁在网上发布了那些照片和视频么？”

顾昶无语，“根本不用想。”

手段这么低级，而且还跟他有仇，想让他身败名裂，除了姚娅之和赵北宋那帮小孩儿，还能是谁？

这帮小孩儿没什么好忌惮在意的，顾昶在意的，其实是藏在暗处的那些人……

这些栽赃陷害里，肯定也有他们的手笔。

男人闻言，笑了笑，但是很快笑容又收敛了，“那……你现在还是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顾昶对上他的视线，明知故问，“说什么？”

看他这表情，褚聿承虽然无奈，但也只能直接开口说：“当然是说说你和一古教授的关系了，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说清楚吗？”

顾昶：“为什么要跟你说清楚？”

褚聿承：“……我是你男朋友，当然要……”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