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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聿承又说：“之前都是我不对，下次我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顾昶还是没说话。

气氛开始变得尴尬，压抑。

男人只是忐忑，想了想，试图去摸顾昶的手。

刚一碰到，顾昶就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车外。

褚聿承失落说：“我都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生气啊？昨晚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特别高兴，我以为你已经不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顿了顿，他又说：“要是你真的生气，你骂我打我，踹我弄死我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男人这般低声下气，搞得司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正要为褚聿承说几句话，结果顾昶开口了。

男生一直保持着看向车窗外的姿势，淡声说：“我没生气。”

没什么好生气的。

这具身体本就不是他的，如果原主还活着，那褚聿承要做的事情还可能会更加亲密，他真的没资格去生气。

但他也不愿意当别人的替身。

重生到这具身体里不是他的错，褚聿承没想到这具壳子换了人也不是男人的错，他们都没有错。

唯一错的，是顾昶没有把这段关系处理好。

他不应该心软的，也不该太过自负认为男人根本对他做不了什么。

如果……如果他早点把这段关系处理好，让男人早点死心，也许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