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书城很变态。

想到这些，季修又重温了一遍前身的记忆。

这个世界在上古之时，存在了许许多多的朝代，其中就有熟悉的秦汉三国、魏晋南北、隋唐五代、明和宋，像是元清则是没有。

最重要的是西游、水浒、三国、搜神、聊斋等故事并不存在，这算是给季修留了条活路。

嗯，等到书坊事业步入正轨，还要试着看看能不能重新凝聚浩然正气。不过貌似历史上，凡是儒道根基被废的，好像也没几个重塑成功的。

啧！这就很淦！

又或者可以换个修行体系，转修道法？

季修想了很多很多，想着想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

……

夜。

月朗星稀。

京都，礼部尚书的府邸，后院。

一处幽静漆黑的竹林小院中，明亮的灯火透过纱窗照在院子里。

“喵！”

一只身形矫捷的黑猫落在地上，它正要走，突然猫耳一动，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眸子看向照在窗户上的巨大人影。

“梆、梆、梆…”犍稚敲击木鱼，发出阵阵让人心安的声音。

“…在于闲处，修摄其心，安住不动，如须弥山…众生诸根钝，着乐痴所盲…”

凌晨一袭宽大白色长袍，静坐在佛龛之下，手持一串念珠，一边敲着木鱼，一边诵读经文。

突然，她手上的犍稚一顿，木鱼声戛然而止。

光洁白嫩的额头上隐隐有青筋鼓动，不过眨眼间便抚平不见。

“——哗！”在她身旁，一团黑色的云雾忽然滚动而出，紧跟着就见一名身穿黑色袈裟，与凌晨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凭空出现。

“何事？”凌晨低眉垂目，极力掩饰着心中的不耐，一副完全看不出喜怒的样子。

“你的心乱了。”与凌晨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轻声笑道，眸子里泛着柔和的光。

“我没有。”凌晨闭上眼，莫得感情。

“你忘了，只有在你心乱的时候，我才会出现。”黑衣凌晨来到凌晨身旁，面向佛龛，“既已还俗，又何必执着于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