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要这个不要那个！

“叔叔叔叔！”小兰很仗义，帮小白打扫卫生。她指着小白的嘴，使劲地握手，表示它很干净。鬼小白也指着自己的小嘴，对着老王龇牙咧嘴。

老王也仔细看了看。小白的嘴上没有油渍。奇怪，这叫吃鬼吗？

想到这里，老王忍不住感到后背吹来阵阵凉风。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错误：老人在世时，他似乎最喜欢吃鸡屁股！

真的是那位老人出现了吗？老王望着坟墓，眼里充满了惊奇。这个想法有点令人震惊。

老王拿不准的时候，听到小黑吼了几声，朝不远处的柳树丛冲去。立春时，柳树丛呈淡黄色，显得稀疏，因此很快就有一道红色的影子闪过。

“啊，”兰兰喊道。事实上，她想说的是“豹子”。

原来是一只火豹——老王拍了拍胸脯，发出了一声假警报。一定是豹子闻到了鸡肉的香味。这是我对老人的孝心。你跑去捡便宜的是怎么回事？

一怒之下，老王真想把偷鸡贼抓回来绳之以法，但他想了想。山上的动物越来越少了。豹子很少见。不要把它全部杀死。生活不容易。

于是他喊小黑回来。老虎发出长长的舌头嘶嘶声，看起来很疲倦。然而，以豹子的敏感度，小黑不太可能抓住它。而且，小黑已经七八岁了，按照人类的算法，已经步入老年。

离开墓地时，兰兰似乎有点恋恋不舍，不时回头。穿过柳树的枝头，有一只优雅的大豹子，它的眼睛像蓝色的兰花一样明亮，注视着路过的行人。

回家的路上，洗清了冤屈的小白又开始不老实了。他爬上了树，并不吵闹。渐渐地，杨旭也注意到了不寻常的事情：每隔三五次，总有一棵树长得与众不同，明显比周围的树要粗一点、高一点。

从小生活在这里，杨旭仍然对树木有一些研究。这片次生林是一棵十多年的小树；这些引人注目的树只有四五十年的树龄，看起来像站在人群中的巨人姚明。

奇怪，奇怪，——杨旭当时皱了皱眉。虽然他有点胖，但当如此明显的情况出现时，他应该能够看到。

看到叔叔在那里失明，兰兰指着小白，然后指着树根下淡淡的尿渍，然后在皱巴巴的鼻子前扇了扇手。

“你说这是小白小便的原因，这不是很可笑吗？”老王明白了兰兰的意思。虽然粪肥是很好的肥料，但村里的老人经常谈论农作物和花卉，全家都依赖粪肥，但效果不可能那么立竿见影。

换句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老王决定核实一下。于是，他把小白拖到一个碗口很厚的落叶松上，并做了很长时间的手势，叫他当场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