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消逝、合宿

打了个的，合同已经给母亲签完了，又火速连轴转班到自己的公寓，自己要带的也不多，训练穿的衣服，日常的卫衣短裤，洗漱用品等七七八八的，好吧，还是挺多的。

洗了个澡，把头吹干后風祭森习惯性又坐到书桌前，眼神呆呆的看着书柜上被排的整整齐齐的书。

“还没发现吗。”，不再是稚嫩幼态的幼女音，而是和现在的風祭森一模一样的声音。

“你怎么…不是走了吗？”，風祭森噎了半天没说出句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是说到点了而已。”，成熟版（？）啊飘和之前无平无态的语调不同，多了几分戏谑。

“…哦。”，風祭森不知道回答什么，就只能干应一声。

“所以我说，你还没发现吗。”，戏谑消失了，随着她的发问，这个声音好像伴随着某种力量，風祭森脑海里斑驳的记忆开始冲刷，11年前的场景被复刻了一遍。

随着时间的流逝，压抑的吼叫从風祭森口中不断传出，眼睛痛苦的闭着，强烈的应激反应导致泪水直流。

溃乱、崩析，風祭森的理智被冰散瓦解，小心维护的梦被打破，直到一股冰凉的触感抚上大脑，歇斯底里的痛感渐渐消失。

“懂了吗，一切都是我们各自濒死的走马灯而已，毕竟作为一个人而言，最先拥有的那份记忆，下意识的都会认为那是自己的吧。”，少女说这话时的嗓音过在成熟与青涩的交际点，仿佛现在的自己和年少时的自己一同在对自己说着话。

“我们都在为彼此承担着，只是我失败了，而你成功了。”，停顿了一会，年幼的声音消失，只剩下了成熟。

“很痛苦吧，这11年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一步步封闭自我，装作若无其事，即使拥有我的记忆，也无法做到无视一切。”

我们一边挣扎，一边沉溺。

“你是个傻子，比谁都更加渴望幸福的傻子。”

“但，这才是支撑你活下来最大的动力，不是吗。”

“用着我给你的记忆去收获些什么吧，这是你应得的，就当是我无声无息观察了你11年的报酬吧，现在，我真的要走了哦。”，请尽情幸福吧，毕竟看到了那样的你，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够幸福。